第(2/3)页 前面那人一路上极为小心的前后环顾,似乎是刻意避开了人群要去干点儿什么事。这一路上被他左绕右绕的带了大概20分钟的路,终于到了一棵长得比较有特点的大柳树下才停住。 哥们屏息凝神了一会儿,躲在距离他50多米远的草垛里,静静的瞧着他准备干些什么。 那家伙围绕着大柳树来回绕了一两圈,然后背对着我,跪在地上似乎是在刨什么东西的样子。一直等了他将近10多分钟,这小子才满意的站起身,在原地踏实的踩踏了几下。他做完这些后抖搂抖搂身上的泥土,四下里看了半天后,从另一条小道走了。 我本来马上就要出去看看那小子在搞些什么神神秘秘的东西,但刚抬脚就被草垛里的树枝给刮了一下,也就是耽误的这一下,我又看到那小子去而复返,特意在大柳树跟前徘徊了一些时候,似乎是确定真没人了才放心的往来时候的路下去。 他从草垛这边经过的时候,不知怎么的,我就觉得不能被他发现,于是再次屏气凝神,一动也不敢动,直到他走远了我才敢大口呼吸。看到他沿着来时的路一直远去,再也没有折返的意思,我皱着眉头爬出了草垛。 小跑着来到大柳树面前,我也不做多想,就近找到一根干树枝就开始刨坑。 刨开后我傻眼了,坑里静静的躺着一本书,就是我扔在床上的那本玄魅秘卷! 这个发现可非同小可,因为刚才那人我是绝对不会认错的,就是孔定州那家伙,他为什么要把这本书悄悄带出来埋在这里?总不可能他也是个和付明奎一样觊觎这本书的术人吧?如果真是这样,这三年来他和我们几个朝夕相处还能做到不露馅,这城府和心机也是没谁了。 说实话,我更愿意相信他孔定州只是为了好奇才这么做的,实在难以接受他和付明奎是一类人这种结果。但不管怎么样,他既然这么干了,我就得留个心眼,看看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。 我把书上的泥土抖落干净,再找来一块石头扔进坑里后,把泥土反填回去,学着他的样子踩了几踩,然后也悄悄的下了山。 路上我合计了下,既然那小子自认为已经把书带出来藏好了,那我就不好再把书带回宿舍了,免得撕破脸来弄出什么不必要的矛盾。但这段时间我是不敢再让这书离开身边了,还是随身带着吧,最多回宿舍的时候悄悄塞给泰青帮保管一下。 打定了主意后,我心里的郁闷又加了几分,想的事情也多了起来,行走的速度自然也慢了下来,不知不觉竟然走岔了另一条路,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天鹅湖西北角的地方。 看到湖水的时候哥们自己都吃了一惊,怎么走到这里来了?摇摇头正准备另走一条路时,脚下被杂草绊了一下,整个人一下子摔在潮湿的湖边水草中,啃了满嘴的泥土和草...... 等起身后,整个前面的衣服都湿了,而且因为是泥水,在我看来自己像是染了一身屎黄色的服色。忽然想起怀里还揣着书呢,拿出来一看,果然差不多都浸湿了,好在让我比较欣慰的是手机的防水功能还算不错,居然没有死机。 甩甩书上的水,我一边呸呸的吐着嘴里的东西,一边暗暗叫苦。 奇怪的是,刚才明明还湿透了的书,一瞬间竟然全干了,意外的是,整本书上的字迹都显示了出来! 然后我还来不及仔细查看,眼角扫视到了不远处一个隆起的奇怪物体。 走近一看,居然是一堆混杂着某种烧完后的纸灰以及斑驳血迹的土堆,而土堆里面隐隐露出了一截染红的圆滑木头。 此时正值白天,风和日丽,我却从这堆东西上感受到了莫名的凉意,也就在这时,手机又一次不合时宜的震动了起来。 这次差点没把我手里的书吓掉了,一看居然是老妈的来电,我这里刚接通电话,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视线忽地捕捉到了极为诡异的一幕:只见那个红色的木头像是受到了什么作用力一般,挣扎着往土堆外面拱,随着它一点点的显露真身,以它为中心,土堆居然开始不断往外渗血。然而更奇怪的是,这些血从土中渗出来后,并没有四散流溢,而是像被木头吸收着一样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