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阎埠贵是这个家的顶梁柱,是三大妈的天。此时面对他的训斥,三大妈压根不敢顶嘴,只是让阎埠贵说清楚点。 于是,阎埠贵这才把事情说了一遍。 三大妈听完,又对着阎解成好一顿埋怨,埋怨他嘴上没个把门,说话胡咧咧的。 阎解成被打了一巴掌,又摔成这样。他在袁飞那里受够气,此时怎么可能容忍三大妈这么对自己,当即和三大妈吵了起来。 阎埠贵冷笑一声,“当时在小袁屋里,你对小袁那么怂,怎么现在对你妈那么横?” 阎解成也嘲讽回去,“你当时在姓袁的屋里,对着姓袁的卑躬屈膝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大爷呢,怎么现在对我这么横?” “你!”阎埠贵气得想打人。 三大妈赶忙过来安慰。 片刻时间后,她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那咱家解成工作的事,现在怎么样了?” “还能怎样?”阎埠贵没好气道:“照办呗,先到出渣车间工作两个月,再转到别的车间。” 床上,阎解成没说什么。 此时他已经认命了。 ...... 三天后,阎解成已经没啥事了。但因为医院医生说过,还不能干重活。于是,他带着医生的诊断书找到厂领导。 厂领导最后又把事情报告给了副厂长徐友鹏。 徐友鹏思量再三,允许阎解成回到发酵车间工作。但有个前提,彻底康复后,他还是得回到出渣车间干两个月。 阎解成还以为能逃过一劫,闻言瞬间蔫成一颗大白菜。 但他也无可奈何,只得听从安排。 接下来的几天,日子古井无波。 这天是1965年9月5日,农历八月初十,星期天。 阎解成把一个姑娘带回家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