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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曼怀孕后,王盛泉就更不回家了,也挺好的,程曼本来也不需要这人的存在,营养费给够就行。
但有些东西,不是钱能买到的。
比如她肚子里的孩子,她的保胎之路相当坎坷,头三个月,孕反严重,吐得进了医院,还有先兆流产的迹象,没怎么敢下床。
中间三个月按说该舒服点了,胃胀气和失眠又来了,成天又饿又饱,难受得没有任何心情。
到了第七个月的时候,因为先兆早产住了一次院,一检查,宫颈管都快消失了,快生了才会有的现象,她怀孕28周就出现了,于是又生生躺了三个月。
怀胎九个月,她终于生下了一个男孩。
助产士把孩子放回程曼的胸口。
她抱着这个滑腻的带着血腥气的小婴儿,哭了。
她既心疼自己,又感到强烈的幸福和安慰,以及一种说不清楚的感动。
孩子快要从她胸口滑下去了,她请助产士帮忙。
助产士打趣她说,碰不坏的,不用怕。
她赶紧抱住孩子。
她知道自己是个挺自私的人,但在抱着孩子的那一刻,她却只想着一件事:为了这个孩子,她愿付出所有。
她也从来没有那么强烈地想要保护过一个人。
程曼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,也有些不习惯。
她的父母,她的姐姐,包括她爱过的男人,都没有让她产生过这种心甘情愿付出所有的心情。
其实,在决定要孩子的时候,她是打算利用孩子来在王家把根基扎牢的。
现在,她却产生了一种,想要为这孩子打拼出一个光辉未来的愿望。
程曼生了儿子,王家人很高兴,婆婆抱着小孩儿说真像盛泉小时候,公公赞成地点头,严肃惯了的人,也难得露出了笑脸。
连跟女人鬼混宿醉归来的王盛泉,都有点恍惚地幸福感。
孩子先被抱走,程曼后出。
王盛泉被留下来等程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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